而神奇的是我完全不会因此而感到反感,就好像她总能猜到我想做什么,指出一个我原本就想走的方向,然后等我前行之后再快步跟上。
失去理智的我不给里芙半点缓冲的时间,直接对准宫口狠狠冲刺,神王的子宫没能像现实中人妻子宫一般直接容纳我的肉棒,还在做着无力的抵抗。
庞冰冰瘫在地上,狗链勒着脖子,口球塞在嘴里,满身精液和骚水,猪脸肿得像馒头,翻着白眼哼哼:“别弄了……我听话……”我冷哼,解开她嘴里的口球,她咳了几声,口水流了一嘴,哑着嗓子求:“别打了……我啥都听你们的……”我冷笑:“贱狗,现在知道听话了,老子操死你这猪逼!”
但没有得到她的同意之前,我该做的就是不要去惊醒她,等她自然醒来,到时候女奴们会将丰盛的早餐端上来,我再和她说说我心中的肺腑之言,希望她能理解我的难处。
一看到这位白人女医生,我就在庆幸,幸好自己今天戴了眼镜,要不然啊,以我那么近视的视力,大好的秀色就没的餐了。
看到花我整个身体一震,一股电流从尾骨直冲到后脖颈,看着那一高一矮的两片叶子心里百感交集。